温月容看出了宓银枝的烦躁,又打开了一个暗格,拿出安神香点上。
香烟袅袅,在马车中散开。
宓银枝凝神嗅了嗅,心里默念起成分。
沉香,薰衣草,决明子,梅花,藿香,还有……
宓银枝皱眉,还差一味。
“泽兰!”
温月容像是知道宓银枝所想,提醒了一句,宓银枝恍然大悟,转而惊恐道:“你想毒死我?”
温月容扶额。
“泽兰无毒。”
宓银枝转念一想,温月容也不可能毒死她,又放下心来,可嘴上依旧不饶人。
“怎就无毒了,泽兰便是露蕊乌头,同属乌头,比之川乌,毒性也不会小吧?”
“小枝,你通习医理,怎会不知方梗泽兰?”
宓银枝面向里头,只闻其声,不知道温月容此时是个什么表情。
只想了一会儿,做恍然状,“方梗泽兰?可不就是地瓜苗吗?”
中药里,很多东西长得相似,很多东西也容易搞混。
就像泽兰,可指毛叶地瓜苗,亦可指露蕊乌头。
两药材科属天差地别,性味也南辕北辙。
地瓜苗自是无毒,可乌头属的露蕊乌头却是有剧毒。
所以……那个万古泽兰,是无毒地瓜苗,还是剧毒老乌头?
宓银枝抱着被子,幽幽的笑出了声。
“笑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就是想笑,所以就笑了。
也许正是安神香发挥了功效,被子里暖烘烘的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待宓银枝呼吸平缓了,温月容用冷茶浇熄了熏香,坐在一边看着那小小的一团,一看,就是一整天。
黄昏的时候,车队在周家里住下。
周家里是南蛮东边的一个大镇,人口众多,官富民饶。
温月容便下榻于此镇最大的客栈。
镇长出来见了个礼,奉承了几句,知道不需要他的招待时,就识趣的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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