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灵的神识攻击影响下，方芸的头隐隐作疼，心里莫名的烦躁憋闷，就想一口气将心里所想大喊出来。

“不可能！休息室里根本就没有监控！”

方芸几乎是下意识的辩解道，话说出口后她脸色变得更惨白，连唇都是抖的。

半灵叠起双腿，嘴角带笑：“哦，原来是在休息室替换的呢。”

方芸身子摇摇欲坠，脸色惨白得吓人，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吞下，怎么就那么嘴贱的说出来了呢？

华高峰阴沉着脸，拿起了手机递给半灵：“报警吧。”

方芸顿时方寸大乱，焦急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：“不不不，不要报警！华总、灵姐求求你们不要报警！我、我……我真不是故意的，我也不知道换掉的乳霜会害得灵姐这样……”

“灵姐，看在我跟了你三年的份上，你放过我吧……我也是为了养家活口这才会做了傻事，我母亲胃不好常常住院，我还有个弟弟要读大学……灵姐，我真的不是有心的……”

她哭得凄惨，还将自己家人都当作求情的筹码，似乎半灵不原谅她就是害她家庭破碎的元凶。

半灵一点也不动摇，眼神冷漠得让人觉得心寒，她淡淡的问道：“是谁让你这么做？”

方芸一边哭一边摇头：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对方并没有露面……”

“所以说你只是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品德。”半灵嗤笑，也不管方芸的求饶，从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丢在方芸面前。

“这是认罪书，将它签了后带着你这个月的薪资滚蛋，我们公司不会再用你。只要你不再犯傻，这份认罪书就不会用上，你明白吗？”

方芸脸色灰白，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，如今她除了签下这份认罪书之外，再没有其他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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