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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欢不明,低头,就见不知何时衣襟松开,右侧锁骨隐约可见,一愣,当下整个脸瞬间通红,慌乱抓着衣襟,言语都说不利索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那你还看?!”
“你给我看的,为何不能看?”
顾辞笑地狡黠,像是一个用不大聪明的计谋得到了一颗糖而沾沾自喜的孩子,时欢从未见过这样的顾辞,就像是卸了温润如玉的面具,露出里头最绵软的核。
他凑得太近,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药香味,带着若有似无的青竹香。明明还是春寒料峭的夜,却偏生觉得燥热灼面,时欢头都低到了胸口,一手抓着衣襟,一手推面前的男人,手中却并无几分力道,呢喃的声音也是娇羞多于气恼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快走!”
“好。我走了。”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,一触即分,伸手拍拍时欢的脑袋,“早些歇息,我先走了,改日再来看你……记得我叮嘱你的。”
叮嘱的?时欢本就通红的脸,愈发像着了火一般,伸手又推,“快走!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深夜闯闺房,好不知羞!”
顾辞摸摸她的脑袋,哈哈笑着,从正门堂而皇之地离开了……夜深了,还有些事,需要趁着这月黑风高夜,去做一做。
……
翌日一早,礼部侍郎沈探花在早朝之后被陛下叫到了御书房,没过一盏茶的功夫,宫人就见礼部侍郎被卸了顶戴花翎被人拖了出去,很快,圣旨下,沈探花被革职查办,押入天牢。
谁知,不过半日光景,竟传出沈探花中毒身亡的消息。
陛下震怒,下令彻查,仵作赶来剖尸验尸,竟查出沈攀于入牢之前已经中毒,只是那毒御医和仵作都不曾见过,更不知这沈探花具体是何时种的毒。其实隐约知晓……却不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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