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灵骨记得小时候初遇秦落落，曾经听秦落落提及过，秦落落一个师姐不听话，被怜香仙子折断四肢丢在马厩里活生生的饿死了，秦落落的话虽然也不能全信，可当时她语调中的颤抖却也不是能伪装出来的。

他问羽瞳：“怜香仙子是如何处罚秦落落的？”

“我不太知道。”羽瞳说：“要处罚也是回怜香谷去处罚，总不能在东海当着三叔的面显出小肚鸡肠的模样吧。”

她停顿了一下才说：“不过，没有拿到白螭她也就走了，三叔送过一架极好的珊瑚屏风过去，还从鲛人族这边买了不少月光纱，可好似她都不太喜欢，没有回过信也再也没来过东海。”

白螭是白色的，白狼也是白色的……怜香仙子似乎对白色的动物格外的喜爱。

张灵骨喝了一口酒：“羽瞳，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？”

“我？”羽瞳想了想：“我喜欢听故事啊，你最近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吗？”

“我最近遇到一个女孩子，她被人喂了斩情丹，斩情丹你知道是什么吗？”张灵骨看着湛蓝的天空：“是悬壶宫前任知味堂堂主做的……”

“啊，他三叔还有我爹是好朋友，不过在封魔一战的时候死了，听说我出生的时候他还送了一份大礼，我听过好多他的事却从来没有见过他。”羽瞳在水里泡得有些懒洋洋的。

死在封魔一战……出生的时候送了贺礼……

张灵骨忍不住问：“羽瞳，你多大了？”

“一百一十岁啊。”羽瞳不明白的说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……”张灵骨虽然知道修仙界不能以外貌来判定年纪，可他也没想过羽瞳会比自己大那么多。

羽瞳完全没感受到张灵骨的震惊：“那个被为了斩情丹的女孩子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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