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吓得他都想请道士来做法了。

果然应该坚持自己的唯物主义。

月歌在打完电话后，顺手给霍曜plus的微信备注：“曜哥哥。”

霍曜plus看见办公室毛玻璃外撤走的人影，对月歌说：“好了，解决了。”

月歌发了个托腮的表情。

霍曜plus又说：“微信聊天界面截图我看看。”

月歌不明所以，还是依言，截图发了一张过去。

很快，霍曜plus又把这张图片发了回来，用红色画笔圈住了昵称，“曜哥哥”仨字，对她说，“媳妇儿聪明。”

月歌：“……”

霍曜plus看出早上月歌是想他过去她那里，跟她待一块儿，火速处理完公司里的事情，便离开了办公室。

辛凯收到了几封回执邮件，发件人是霍总，发件时间是刚才，又开始陷入了沉思。

月歌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公关部写好的一份方案，忽然听到一道声音响起。

“方案做得太花哨了，不够简洁，一看就是年轻，才会在PPT美化上花那么多功夫来喧宾夺主，其实是一种心虚的表现，想用外在形式弥补内容上的不足。”

顿了顿道：“写这份方案的人从业经验应该不超过三年。”

一语道破，月歌吐了吐舌头竖起了三根手指。

“您太准了，这我们公司小孩写的，从业经验，三个月。”

霍曜plus挑眉：“你还需要看公司实习生写的方案？你有那么闲？”

月歌道：“别看不起新鲜血液好吗？像那些公关界的老油子，专业归专业，满脑子都是墨守成规的套路，大脑早就被格式化了。他们写一百套方案，百分之八十九是差不多的路数，这样的方案好虽好，挑不出错处，也不见得有多出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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