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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云烟的讽刺，萝戈不禁笑道。

“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了，虽然我自认修为远不如你，可是对于如何才能在这世间生存下去，我却比你更有经验。”

这一点就连云烟自己也不可否认，所以他点头说道。

“那这一切又和娄巧秀有什么关系？”

只见萝戈神色凝重地答道。

“因为她是个例外，而且是这近百年中唯一一个例外。”

云烟一听有些惊讶地看着萝戈问道。

“难道她......”

“没错，这一切多亏了她有极强的求生本能，记得在十年前，她和一批金九相族的俘虏被送到这里，几乎只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，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就被饥肠辘辘的族人给分食了，因为那个时候我们万蛇谷正值天灾，这批食物来得太及时了。

可即便如此，族人们还是忍受饥饿为师父留下了七个适合生育的人类女子，其中就包括当时已经被吓到魂飞魄散的娄巧秀。

然而没想到她的适应能力极强，在第一次被送到师父宫中，亲眼目睹那些由于恐惧师父的真面目，而被当场吃掉的同伴时，她居然主动迎合师父的需求。

也许是上天垂怜，当师傅连续吃掉另外六名女子之后，他总算有了一点寻欢作乐的兴致，这也是娄巧秀能够成功的关键。”

这些在萝戈看来十分平常的事情，却让云烟心中产生了不小的震撼，因为他很难想象人类在这些异族眼中居然与牲口并无区别。

不过他转念一想，那些被人类圈养的动物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，只是因为自己本身站在人类的立场上，所以他才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些问题。

萝戈似乎看出云烟的心思，只见她冷笑道。

“我就说过你还很年轻，至少对什么是真正的杀戮还理解得不够透彻，所以有的时候你得试着从不同的立场去看问题，这样你就能理解我为什么还要把你当做敌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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