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越临近,她就越焦躁,胡小满刚一进后院就瞅见丫鬟求救的目光。
“怎么了?”小满随意坐下,端着殷殷冒着热气的茶杯压了一口。
对面坐着的楚娉婷气的厉害,指着身后的挂在衣架上的大红嫁衣道:“惊蛰喜服上面的金线不是一个色,你看,”她走过去指着一处愤慨,“这儿是旧金,颜色沉,这处是新金,颜色亮些,一看就看出来了,让别人见了怎么想?这多丑啊。”
偷偷叹口气,胡小满走过去弯下腰,拿起那片衣角对着阳光仔细看,瞧见那压衣角的金线秀出的祥云,有一小块颜色浅些。
就那么指甲大的一小块儿,还是在衣角不起眼的地方,不仔细对比的话,谁的眼这么好能看的出来?她无奈的丢掉喜服,轻车熟路的安抚起来:“既然有失误就让下面人去改,不值当的气一场。”
楚娉婷喘粗气,不依:“你傻,不知道这喜服上的东西不能改,一气呵成叫顺遂,在改成什么了?”她咬着后槽牙,自问自答:“那叫磕磕绊绊,这还是惊蛰的喜服,我哪能不气?”
从选日子到家居东西的摆放,她都迷信的厉害,胡小满有所领教,就顺着改口安慰,说其他人看不出来。
楚娉婷依旧气不顺的把秀边角的贴身丫鬟狠狠训斥一顿。
喜服是她新手所制,但压边角的是身边最得用亲信的丫鬟,改又不能改,怕不吉利,一连气了几天,把那丫鬟支出院子来了眼不见心不烦,为这事儿特特把惊蛰约出来发牢骚,想听几句甜言蜜语,可惊蛰也没长哪根筋,她心里像是落病似的,竟夜不能寐。
这种焦躁的情况被后世称为婚前忧郁症,只不过她更严重,宅子里只要是有点姿色的,不管男女都换个遍,身边的丫鬟敲打一遍又一遍,更是深更半夜的叫开城门跑去军营,只因听说惊蛰与同僚去喝花酒了,哭着跑到胡家村,胡小满没办法,把惊蛰叫回去解释,等到楚娉婷发泄够了,又怨她训斥惊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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