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水瞪大了眼睛，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，刚刚准备说话，瑛姑姑就掐了她一下，示意她不要说话。

南茂学松了口气：“真相既然已经大白，小檀乱棍打死，方嬷嬷功过相抵，但不尊主子，也不再适合继续在静妃身边伺候，回宫重新安排职务，至于静妃，这件事情虽与她没有关系，但她管教不力，事后包庇，禁足三个月，现在立刻发回宫中，娘娘，你看这样如何？”

这到底是后宫当中的事情，现在他虽然已经掺和了进来，但还是习惯性的问凤芜的意见，给予她足够的体面。

“陛下处置的十分妥当，甚好。”

小檀在出来抵罪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的结局：“奴婢谢陛下，谢娘娘。”

“不要，不要，”静妃哭的眼睛都红了，跪着扯动了南茂学的衣袍下摆，“小檀跟了臣妾多年，我们当中有很深的情分，陛下，饶她一命，饶她一命吧。”

“娘娘。”

小檀已经被侍卫扯了起来：“能够服侍您是奴婢的荣幸，奴婢走后，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，如若可以的话，希望娘娘能够照拂奴婢家人一二，奴婢感激不尽，只愿来生再来侍奉娘娘了。”

“小檀，小檀。”

静妃追了出去，棍棒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格外的沉重，也格外的闷，方嬷嬷也被带了下去。

瑶月此时的脸色仍然苍白着，南茂学的眼睛当中有着歉意。

“瑶月，朕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
南茂学未说出来的话，她都是懂的。

“父皇，女儿都明白，这是女儿自愿的，父皇不必挂心。”

能任性的时候任性，不能任性的时候不任性，尤其是现下的格局，瑶月看的清清楚楚。

南茂学的拳头紧紧地握紧，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伤害过瑶月的人都付出代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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