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月的声音太过平静，娓娓道来，仿佛是在讲述一个故事，而不是在让别人拿匕首对付自己。

萧璟然心中大骇，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已经将她逼到一个境地上了。

瑶月满目决然，将匕首抽了出来，刀柄却是递给了萧璟然。

“动手吧，我想依照萧公子的武艺来讲，对于怎么动手让一个人痛不欲生，却不致死，应该是顶顶容易的吧。”

萧璟然蓦然抬头看向瑶月，她唇角却是一勾。

“怎么，很意外我竟然会知道你懂武艺这回事吗？你是堂堂的玉面公子，手下高手众多，第一次我们会见时悠闲叫过来的手下第一时间并未来保护你，而是跟黑衣人对打。

第二次我们跌落悬崖，我武艺高强，却摔断了脚腕，你却毫发无损，这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说岂不是不可能吗？

第三次我让凤力教学武功，虽然你装作不懂，扎马步也气喘吁吁，可是你忘记了，我熟悉你，了解你，也更懂武术，感知你的气息是否平稳十分简单。

第四次就是刚才，你身边的暗卫武功高强躲过侍卫不难，难的是带着你这个不会武功的人，可是你们二人既一起来临，两人均是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乱，甚至你们二人的气息仍然那么平稳，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？”

萧璟然的声音涩然：“既然早就已经知道，为何不开口问我？”

“你不说必然有你的苦衷，等到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，我又何必去逼你一定要说出来？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，你还是先动手吧。”

萧璟然将刀刃转过来对着自己：“你明知道我断然不会对你动手。”

“那倘若我一定要你对我动手呢？”

瑶月已经握住了他的手，强行将刀刃对准了自己，微微用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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