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红果再也坚持不住了，他的胸膛有一大半都已经还原成人参根茎了，只有胸膛的上半部分和头颅还能显示他曾经是个人。

大红果害怕自己来不及把话说完。急切地道：“随你，你想钻入谁的肚子里凭你愿意。正好，你现在可以用人参果把葛覃姐姐的命救回来。”

小红果哭道：“可是，咱们不是有阴阳属性的限制么？我是阴属性，只能救男子阳属性人的性命，你才是阳属性，能救女子阴属性人的性命么？我救不了葛覃姐姐啊！”

大红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道：“那是从前，葛覃姐姐这个胎记空间是浑沌未分之期，我们兄妹在这里呆得久了，阴阳界限已经混沌不明了，所以，阴中有阳，阳中有阴，你我的属性没有刚刚化成人形时那么强烈的分别，用不着遵守那个阴阳属性的救人规则啦！小红果，哥哥的这个法子也未必就管用，毕竟你我都没有用过，哥哥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。哥哥快不行了，你自己决定吧！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，哥哥都支持你。”

小红果抱着大红果变回人参的身体是哭得死去活来的。

覃儿拉了拉小红果，摸着她的头发，想哄她别哭，却说不出安慰的话来。

最后小红果亲手把大红果栽种到空间的土地里面。

覃儿不好意思再催小红果去救葛覃，只能陪着小红果掉眼泪，偏偏她是只鬼，根本流不出眼泪，哀伤的情绪堵在她的胸口，没办法释放出来，覃儿觉得自己又要死一次了，太难过了。大红果和小红果陪着她在空间里生活，三个人已经俨然把彼此当作了亲人，现在突然间没了一个，其余的两个人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。

空间外，葛覃的死引起了一片哗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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