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伙自小跟相依为命，她一旦死了，雪诺不做点什么才是真的活见鬼了。死士，终究还是人，感是不可能彻底泯灭的。哈登接着说道：“但你要搞清楚，拉蒂是死在北方人手里的，我没有碰她一根汗毛。”

“如果不是你派她去刺杀拉尔文，她又怎么可能会死？！都是你！都是你！你害死了我的！”雪诺突然红着眼睛歇斯底里地大吼。

“她的死只是因为自己无能！”哈登冷冷地说：“而且，就算她刺杀掉了拉尔文，在那重重围的皇宫里，也一样活不下去。这是早在几年之前就已经注定的东西，你们是我培养的死士，当你们决定跟着我走的时候，你们的命运就已经写好了！”

“死士？！命运？！”雪诺有些癫狂的说：“在你眼中，我们只是工具?就只是工具而已么？”

“不然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？”哈登一脸理所当然：“当我给了你们一口吃的，让你们活了下来，现在，你们再拿自己的命来回报我，交易本来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
“……”雪诺沉默了，他虽然也知道身为一个死士应该做的事，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命竟然会廉价到这个地步。仅仅是两块面，就能换来两个完好无损的人，两条年轻而光彩的生命？难道，世界就是这样的么？

“好了，别在这里跟我做什么没营养的对话了。”哈登有些不耐烦的说：“你的毒药对我起不了作用，别忘了，制毒的东西都是谁教给你的。”

“……”雪诺还是沉默，但是他的手却伸向了背后，那里有他的武器。

“你应该知道，在我看来，背叛是非常可耻的一件事。”哈登用戏谑的目光看着紧张的雪诺：“所以，我不会直接杀掉你，在去地狱见你之前，你会有一段比地狱还要痛苦的经历，我向你保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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