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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艳女人站在那里，并没有在上前。

美人鱼见状，脸上露出一抹苦涩自嘲。

「你为什么这么做？」

冷艳美女深吸口气，终还是开口了。

「姐……姐姐，我……只是不甘……我真的做……错了吗？」

美人鱼艰难开口，反问了句冷艳女人。

杨凡站在边上，静静地看着，心头也是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子，不是个滋味。

讲真话，如果撇开人类身份，站在一个中立角度看待这个问题，美人鱼的确没有做错。

她只不过心有不甘，想要替上古鲛族，讨回个说法，讨回个公道！

只是，她的行为，亦或者办法，太过极端了。

这个世界上，有公平吗？有公正吗？

古人云，一将功成万骨枯！

哪一个光鲜的英雄身后，没有万千人的悲凉与绝望？

屠龙的少年，终归成了一条恶龙！

当初，杨凡看到那封印石台上这句话时，心头还不太理解。

而现在，杨凡心头终于恍然了。

「唉！」

一声叹息，从杨凡口中传来。

再说美人鱼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，身上最后一丝生机也消散不见了。

冷艳美女站了会儿，终还是走到了美人鱼身边，缓缓的蹲下身子，红了眼睛！

上古鲛族，只剩下她与妹妹两人。

当初，那场人魔大战，虽然人间这边，聚百族之力，才把魔族重新赶回魔界那个寸草不生之地。

然而，真正保留下来的种族少之又少！

而被世间生灵传颂与赞扬的，也唯有那么寥寥无几几个而已。

其他的那些，比如他们鲛族，恐怕早就被人遗忘了吧？

而且，即便是只剩下她与妹妹美人鱼两人，她们依旧遵循祖训，兢兢业业，日复一日，年复一年的守护在这封印之前，看守着魔族封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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