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汐拿出脉枕,将迟墨父亲的手臂放在脉枕上细细听脉,左手听完,又把了一下右手的脉,随后她拿出随身的针灸包,针包里拿出一根长约五寸的银针,拿酒精给银针消了毒,在病人的手三里和曲池穴上入了针,感受病人对疼痛是否有反应,又在风池穴上下了针,看到病人还有些细微的反应后,她才收了针。
“怎么样?”迟墨紧张的问。
“让你父亲进屋休息吧。”云汐将银针消毒收起,示意迟墨先将他父亲推回房间休息。迟墨起身走到他父亲身后推着轮椅将父亲送回房间后,留下佣人在房里伺候,他又回到客厅。
“你看这里。”云汐拿着迟墨父亲最初受伤时候拍的片子说,“这里的骨头当时接好了,不过连接神经却遗漏了,任何一个专业的医生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疏漏。”
“你再看这些用药的单子,居然使用了大量的镇静剂。”云汐指着用药单子上的药品明细,“车祸后的病人可能会因为过度激动需要注射大量镇静剂,可为什么后来病人还会使用?”
“父亲车祸醒来以后,非常激动,那个时候没有办法,他说不出话,一直安静不下来,我才要求医生注射镇静剂。后来安伯伯介绍了医生给我们,那段时间父亲已经有所好转,除了不能说话,身体还是有反应的,安伯伯建议我们出国疗养,并且给我们介绍了这边知名的医生。”迟墨平静的阐述。
“在国外疗养没过几个月,安伯伯就要我回去帮他,父亲这边他已经安排了人过来照顾,我感念安伯伯的相助之恩,答应帮他做三年的法律顾问。
每次见到父亲被病痛折磨我都不忍直视,失去健康的父亲脾气也日渐暴躁,打镇静剂的时候就越来越多,现在差不多需要每天打,我真的怕他撑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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