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九有没有恢复，苏小霸不知道，不过她能感觉到，她的腰还在。

苏小霸试探性地动了动，她的两条胳膊完全废了，只能靠着扭动身体了。

才动了两下，苏小霸就明显感觉到阿九的身子狠狠一僵，苏小霸不敢乱动了。

算了，反正她只是一个莫得排面的丧尸而已，都那样丢脸了，她已经无所谓了。

又过了一会儿，阿九似乎是有些平复了，他这才松开苏小霸。

刚才体内那股奇怪的欲望，在真实地接触到苏小霸的时候，居然有一瞬间消退了。

阿九知道，这是那些人实验在自己身体里留下来的后遗症，他看过那些数据，虽然有些他不懂，可是看狂躁，逐渐丧失理智这些字眼还是让他对那个实验了解了一部分。

张帆是想毁了自己，阿九明白。

阿九想不通，张帆和自己是有过命的交情。在他们还没加入基地的时候，两个人就是一直在一起了，当时他加入基地的时候，张帆还才劝过他不要加，结果后来莫名就建议他加入基地了，那时候的阿九无所谓，对张帆前后态度不一也没考虑太多，可在被陷害那几个月里面，阿九也仔细想过，张帆似乎从建议他加入基地之后，无论是什么方面都好像变了。

阿九心里有疑惑，可是他没有说出来。

体内的那股狂暴的情绪被阿九给压了下来，他有些艰难的把苏小霸给放开了。

苏小霸红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，双手游戏不自然的下垂，他内心有股淡淡地心疼，并且还有越来越疼的趋势。

“疼吗？”

阿九摸了摸苏小霸的肩膀，他不敢用力，他是知道自己的力气的处于失控状态下的自己，力气更是无法控制，他是特种兵，一下子就看出了苏小霸的两条胳膊已经完全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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