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按理来说，无论是顾千肆还是顾帆乘，这两个人的容貌都那么出众，如果她见过他们的灵魂，不可能一点记忆都没有啊。

难道……他们是互相交换了灵魂？所以她那里才没有记录，因为她根本就没发现过这两个身体彼此穿越的事情！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江问舟眯了眯眼，十分慎重地问道：“你是什么时候从民国回来的？”

顾帆乘老实道：“大概一个多月前。”

“可你为什么会回来？”江问舟不解。

她当初明明已经将他从牢中救了出来啊！也已经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了。

人发生穿越情况的前提，是肉身受到严重危害，导致灵魂已经无法留在肉身上，恰逢天象异变或者时空出现裂缝，才会让灵魂意外进入不属于自己的时空，到达某个已经该死亡的肉身身上。

如果顾千肆的肉身在当时已经被她救活，那按理来说不会再发生穿越情况才对。

除非……

江问舟想到这里，惊愕道：“你……你后来自杀了！”

顾千肆没有否认，算是默认了。

他想起那天，自己被眼前这个女人救出之后，万念俱灰。他是因为想起了他的妻子，才会令他重燃生的斗志。

从锦城到国外的一路上，他都怀抱着想要找到云鹿，向她解释，求她原谅的心情，正是这个心情支撑着他，否则他宁愿和锦城共亡。

可是历经千辛万苦，终于和高扬碎荷他们遇见之后，他却得知了云鹿死亡的消息。

起初他不信，以为是他的小妻子还在他的生气，所以故意联合碎荷高扬和他开了一个玩笑。

可后来，当他看见了云鹿的遗体后，他崩溃了。

他终于知道那不是在开玩笑。

其实一开始他就知道啊。

当他看见碎荷悲伤绝望的眼神时，就应该知道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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