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夫人的声音落下来了之后，程云云也不敢再说话了，只是满脸气愤地看着眼前的小衫。

小衫也显然是被范夫人给吓了一跳，没有开口说话。

大堂之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。

范夫人的目光又重新落到了小衫的身上，然后开口问道：“既然是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们，那苏姑娘怎么不亲自来呢，派你一个奴婢前来，是瞧不起我们程家，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想要来挑拨离间的？！”

范夫人的话中也夹杂了几分怒气，小衫虽然是跟在苏芸身边见过大世面的，但她现在面对的人也是掌管着这整个程家的人，威严和气势那自是不必说的。

小衫沉默了许久之后，这才开口说道：“那……还不是因为我家小姐今日里都比较忙，而且出行也不太方便，这才派了我过来，难道你是在怀疑我们小姐吗？我可是小姐身边最信得过的大丫鬟，我的意思便是代表了小姐的意思，难道范夫人连这些都不懂吗？”

她的话音落了下来之后，范夫人的眼睛轻轻眯了眯。

“小衫姑娘说沈公子和他的义妹雪姑娘有染，那又有何证据吗？”范夫人接着问道。

闻言，小衫的眸底便闪过了一抹厌弃，随即说道：“这件事情还需要证据吗，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的事情，难道夫人和小姐真就看不出来了吗？夫人可还记得在酒席之上的时候，沈公子对雪姑娘那是百般的维护，要我说啊，那时候的酒席之上，沈公子就雪姑娘一个亲人，其他的人可都是外人，所以任凭夫人您和五姑娘再怎么同他亲近，人家对你们可都是爱答不理的，这么明显的态度，难道你们还没有发现吗？”

范夫人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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