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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助理面不改色，唯有脸上的汗珠暴露他的紧张，“黎小姐，这些只是怕您累了送过来的吃食，您要是不喜欢，我就拿走。”

夹在总裁和总裁夫人之间真是难做人！

将黎向姿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给霍云霆，小助理站在旁边装石像。

“她真的这么说？”

霍云霆的语气听不出喜怒，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，就让小助理下去了。

放下手中文件，霍云霆出神两秒。

转头看向旁边事先准备好的画了重点的材料，他唇角微勾，晚上再把这份给她吧。

当天晚上九点钟，黎向姿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。

霍云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“准备好了？”

时间不早了，不然他还能让她多挣扎一会儿。

黎向姿胸有成竹，“准备好了，你随便问。”

霍云霆没准备放水，随便翻了一页就开始提问，“A市的月月食品加工厂是谁在负责？”

黎向姿立马回答，“李清明，A市数一数二的食品大佬，掌控A市一半的零食市场，跟A市零售商城的王金亮很好，已婚，育有三个子女，其中......”

“B市的吴广全。”

“在建筑行业颇有建树，著名的花园小区就是他的杰作......”

“H市的王忠明。”

“主营玉石行业，副业搞投资......”

几个人下来，霍云霆有点惊讶，黎向姿真的用心背了。

不过这些还没完，六十多页的资料，他会每一页都问过一遍。

黎向姿刚开始挺轻松的，霍云霆问什么她能一字不漏地答出来，可到了后面，她有些力不从心了。

“嗯......富锦川......做石油的吧？”

她不确定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，霍云霆怎么开始考她之前没背过的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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