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国侯眼睁睁看着儿子像斗败的公鸡,敢怒不敢言,他满脸不可思议,既觉好笑,又惊诧万分。
厉砚舟向来都是我行我素,偶尔倔脾气上来,亲爹娘的话都未必肯听。
而今,他竟乖乖应承,“好吧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。关于秦闻详在任期间的事儿,你容我想想。”
“你所知道的,也就是秦闻详出家之前那几年的事儿。”安国侯睇了眼厉砚舟,“你躺着不准下床,我送星图出去。”
说罢,他又看向龙星图,道:“我们边走边说。”
“是!”龙星图点点头。
安国侯率先出门。
可龙星图却被厉砚舟黏上身,强硬地讨了个吻,才肯放人。
出了门,在走廊上碰到夫人,龙星图脸庞发热,羞臊难堪,所幸夫人看破不说破,仍像往常那般与她寒暄。
“打扰夫人了,星图改日再来拜见夫人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安国侯将龙星图一直送出府门。
“秦闻详迷信佛学,家里供着佛堂,出门见庙必拜,为人处事很讲规矩,为官低调内敛,鲜少与人交恶,算不上两袖清风的好官,也谈不上是臭名昭彰的恶官,基本上是中规中矩。”
“关于秦闻详弃官出家一事,侯爷有内幕消息吗?”
“应该是受了其兄秦闻礼意外身亡的警示吧。”
“警示?”
“秦闻详命中无子,秦闻礼死在了夏家的宅子里,从佛理来看,应是因果报应,因为他们秦氏兄弟,皆与夏之淮案有关联。”
“诏帝二十八年,秦闻礼任大理寺左少卿,参与审理了夏之淮案,算是有所关联,可秦闻详从何说起?”
听到龙星图的疑问,安国侯顿了顿,才道:“秦闻详在詹事府任职十六年,这人表面中庸,实际上颇有智慧,是太子的幕僚之一。至于他与夏之淮案的关系,那便要看太子是否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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