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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道眼神冰冷地看着他：“我有没有跟你说好好说话别找死？”

挺肚子青年点头如小鸡啄米：“说过说过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，大哥，我嘴欠，该抽！”说着挥手抽起自己耳光。

“别跟我来这套，你要是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！”吴道抬起枪对准他的脑袋。

“大哥，别杀我，求你别杀我，我上有阿尔茨海默病的母亲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，如果我死了我妈丢了都没人找，到时候还有人睡我的老婆花我的钱，儿子没准儿都会变成孤儿，大哥，求你啦，别杀我！”挺肚子青年磕头如捣蒜，磕得地板“啪啪”响，尘土飞扬。

真他妈是个人才，这么多理由都挺合理。吴道默默感叹，伸手薅住他的头发：“那我再问你一遍，能好好说话不？”

“能能，绝对能！”他畏惧地看着吴道，用力点头。

“大哥，我也上有老下有小，求你也别杀我，只要不杀我，给你当牛做马都行！”歪戴帽子青年的帽子掉在地上，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。

吴道没理会他，看着挺肚子青年：“这饭店是你的不？”

挺肚子青年下意识瞟同伴一眼，看着吴道犹豫一下回道：“是，是我的。”

“是吗？”吴道目光变得凌厉。

他立马摇头：“不是！”

“到底是不是？”吴道声音拔高，吓得两人一哆嗦。

“大哥，你说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。”挺肚子青年苦着脸说道。

吴道瞪着眼睛用枪挑起他的下巴：“什么叫我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，我问你是不是？”

他哭丧着脸，眼泪转眼圈：“大哥，我不知道！”

吴道收起枪：“把你手机拿出来，给你家里打电话，就说你临时出差回不去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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