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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星蹙起秀眉环顾一圈琢磨刚才那几句话。

于欢身处乱葬岗之中，墓碑碎裂横七竖八地倒在破败的坟冢周围，荒草丛生，其间散落着森森白骨，有人的也有动物的。脚下干裂的大地一半黑一半白形成一个太极。

“这是什么鬼地方？他们怎么没过来？”她扫视一圈警惕起来。

突然一个声音响起：“天长地久。天地所以能长久者，以其不自生，故能长久。能法道，故能自生而长久也。是以圣人後其身而身先。求长生者，不劳精思求财以养身…。”

“谁？出来！”她立马攥起拳头，目光变得凌厉。

“以其无尸，故能成其尸。不知长生之道。身皆尸行耳，非道所行，悉尸行也。道人所以得仙寿者，不行尸行，与俗别异，故能成其尸，令为仙士也。”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，大地开始震动。

吴道所在的空间极为干净，天上日月交辉，地下一个硕大的阴阳鱼，两边的亮度也不一样，太阳所在这一方天地通明，月亮所在一方则是无边的黑暗。

“道常无名。不名大，讬微小也。朴虽小，天下不敢臣。道虽微小，为天下母，故不可得臣。王侯若能守，万物将自宾。人不可以贵轻道，当之，万物皆自宾伏…。”

洪亮的声音在天地之间回荡，震耳欲聋。吴道摊开手掌任由太极窜出，转身瞪向黑暗之地。

“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苟。天地像道，仁於诸善，不仁於诸恶，故煞万物恶者不爱也，视之如刍草如苟畜耳。圣人不仁，以百姓为刍苟。圣人法天地，仁於善人，不仁恶人…。”

“汪，汪汪！”小黑狗朝着荒野狂吠，一个跟它一模一样的小黑狗从枯草中走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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