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鱼”，楚九陵轻拍小鱼红得发烫的脸，

小鱼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。眼前的人像楚九陵又不像，楚九陵是不会露出担心的表情。不对，他对鱼儿露出这个表情过。

“小鱼……”，楚九陵下一句还没得问，小鱼立刻堵上他的话，抱他的脖子。

“小鱼”，楚九陵把她拉下。

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？”

“不知道”，小鱼的声音好糯。

“我是谁？”

“楚九陵，楚王”，小鱼双眼迷离。她觉得此刻，她前面就立着一座冰山，她好热，好想贴上去。

“你是……是谁？”

“欧阳鱼。人见人爱的小鱼”

楚九陵听完笑了一下。

“你是姑娘？”

“嗯”

“那你……”，小鱼又把他的嘴堵上了。小鱼的反应，他知道这是媚毒发作了。

“不要说话”，小鱼专心干自己的事。

“那你可会后悔？”，如此娇媚的小鱼，楚九陵有些把握不住了。他的身体也跟着热起来。

“不……”，小鱼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？

“很好，明天你别后悔”，楚九陵很放心。两人忘乎所以，直到楚九陵撞到柱子上，才回神。

他到底在做什么？就算知道自己很正常，也不能这样。小鱼还未及笄，自己急什么？他不对自己负责，也要对小鱼负责。再等一两年就好了。

“我好热”，小鱼嘟囔了。

小鱼的神智已经不在，她又打算抱住楚九陵了。

两人的衣服都乱了。小鱼的衣服就更不用说了，楚九陵帮她把衣服整好之后。为了将来，他把小鱼劈晕了。这才抱起来，带回听风苑的冰牢里。那里很冰，能控制住她体内的媚毒。

楚九陵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，把小鱼裸露的双肩包得严严实实。把她抱在怀里后，与她一同靠在墙面上，慢慢闭上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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