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柠重重点头，“我会吩咐人，在周围设伏，不会打扰你们生活，也不会让叶恭来打扰。”

“夏柠。谢谢。”程淑妃这句话是从心底里掏出来的，“这样也好，我们三个人注定有一个不能活，既然和死了差不多，倒不如，我就长伴青灯来赎罪，为叶恭赎罪，为我的孩子积德。”

夏柠握起程淑妃的手，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相互交错，两个人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候，那样的感觉，完全反了过来。

当时会所里有多少小姐，羡慕程淑妃跟了叶恭，又设计程淑妃之后在背后看她的笑话。

个中滋味，只有程淑妃自己才能体会，几乎是含着血泪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。

程淑妃道：“要是没事，早上有空可以来听我们的早课，在你们看来可能有点乏味，不过，净化心灵大概是真的这么回事。”

听了这句，夏柠又暗暗叹了一口气，净化心灵和永久封闭自己的心，大概只有一步之遥了。

夏柠双手合十微微鞠躬，“我和长宁先走了，你好自为之。”

“我在这里很好。”说罢，程淑妃迈着步子回到菜园子里，从桶里舀了一瓢水浇在菜地里。

夏柠没有急着回去，即使是一座小庙，大雄宝殿依旧会伫立在这里。

即使是看起来破旧，也没有一点不堪的意思，佛祖的金身没有其他地方的庄严肃穆，夏柠跪坐在蒲团上，在这里感受到了难得的宁静。

这大概就是和传统商业化寺庙的区别了吧。

大雄宝殿堂前跪着一个长袍老尼，夏柠上前问道：“您是这里的主持师太吗？”

主持师太点头，打量着夏柠，道：“阿弥陀佛，你们是静安的朋友把。”

顾长宁和夏柠双双点头，夏柠心中微微诧异，问道：“师太怎么会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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