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我猜的没错，当日告诉你如何破解封印始魔残魂阵法的人，便是墨黎。”

帝琰点头，没有否认。

一直帝琰不想说那个人是谁，旁人或许以为都归于帝琰阵法修为奇绝，可当时情况紧急，他根本没有心思安心下来在研究一个上古失传的老阵法，那破阵之法，的确是墨黎相告，但是帝琰不能说。

他希望，放出始魔残魂这件事，造成圣灵大陆崩塌的结果，这些罪恶都由他一人背付既可。

“阵法是经由我破的，始魔残魂也是存在于我的体内，这因果，我能够承担。”

帝琰当初不了解墨黎真正的想法，甚至凤倾城中双子灵咒这件事，帝琰也是对墨黎有过怀疑的，但终究，墨黎的办法让凤倾城活了下来，帝琰就没有在往这方面多想。

“你身上没有当初的因果。”

墨寒肯定道，

“什么意思？”帝琰不相信，自己身上没有罪恶的因果，

即便当初是为了救凤倾城，可是毕竟随着魔残魂释放，他一个邪魔出世，自己亲手所为，罪大恶极。

更遑论，当初因为始魔的封印阵法被解除，整个圣灵大陆灵气受损，大地崩塌，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才造成的，怎么会没有罪恶因果呢？

“这么多年，你可有受到任何损害？”墨寒见帝琰不相信，反问。

帝琰想也不想，“我和倾城夫妻分离，这难道不是因果的代价？”

墨寒若不是心态老成，现在还绷的住，真想直接翻白眼给帝琰！

但是他忍住了，紧闭了一下顺顺眼，这才让强忍着冲动一字一句平静道，

“这是双子灵咒的后果，不是你破开当年封印始魔阵法的代价，更不是因果！“

帝琰想了想，“你说的，似乎，有几分道理。是我以为，老天对我的惩罚，便是我和倾城不能相聚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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