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，以前与你共同执行任务的同伴全都死掉了，是吧？”

对于劳尔的询问，菲点了点头。

劳尔总算是释然了，难怪自从来到帝都之后，他就总觉得旁人对于菲的态度很奇怪，有种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，原来是因为曾经发生过那种事情啊。

“劳尔阁下，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，也是我唯一亲自教导过的学生，你还有光明的未来需要去开拓，不应该死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战斗中。所以，如果你们不想被我的诅咒给缠身的话，最好就趁现在马上离开。”

“请容我拒绝。”

劳尔回答的声音并不大，但语气很坚定。

菲猛地回头，她的眼神变了，那是愤怒。

“你怎么这么顽固呢！如果你是想用这种行为来表达怜悯的话，我不需要！”

不过，劳尔比菲还要更加生气。

“顽固的是你才对！”

劳尔发出怒吼，甚至可以听到回音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飘荡不息。

菲的身体重重一颤。

“战斗会有牺牲，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？这个道理就连我都懂，为什么身经百战的你却硬要装作不知道！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反正我是不理解其他人是怎么想的，但我是肯定不会相信有什么诅咒的！这次说什么我也要跟你一起去，就算有诅咒，我也要斩断给你看！”

菲的脚步稍稍变慢了一些，似乎是有话想说，劳尔也跟着减慢脚步。

“是的，你说得没错，但我不允许自己眼睁睁看着本不用死的人因我而死。”

“都说了，战斗会有牺牲是在所难免的，非要把一切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的你，才是最大的错误。”

也许是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回答吧，菲轻轻将话题带过，继续沿着街道前进。劳尔也没有追问答案，只是默默跟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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