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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芭的话，一字字，一句句，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一般，插进齐骁占的心房。

齐骁占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，语言杀人的感觉了，上一次他被他人的话语伤得体无完肤，还是他父母相继离世后的那段黑暗时光。

“林小芭！你有胆再给我说一遍——”

齐骁占上前一步，拽住林小芭的一只胳膊，将她扳过身来。

“要我说几遍都可以！

皇上要你娶昭阳公主，或者别的什么公主都好，你娶了就是，我丝毫不……唔！”

林小芭话未说完，就被齐骁占以嘴封唇。

只是，齐骁占并非是吻她，而是在用力地咬她，好似是以此泄气，表达心中的报复之情一般。

林小芭痛得蹙眉，腾起双手不停地推搡着齐骁占：

“齐骁占！你是疯狗吗？！”

齐骁占似是发泄够了，才松了些力道，林小芭猛然一推，才终于得以将他推开，然后一手蹭着被咬到出血的下唇，气愤地瞪着齐骁占如是怒骂。

“呵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谁知，齐骁占却是突然真的发疯一般，癫笑了起来。

林小芭闻声，又是有些担忧地盯着他。

“狗？”

齐骁占渐渐收了笑声，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林小芭刚才的形容。

“不错，在你和司徒靖眼里，我就是一条狗！

一条效忠朝廷的走狗，一条对你穷追不舍的疯狗，一条被你玩得团团转的蠢狗——”

林小芭听到齐骁占居然把她的一句无心的形容，联想到那样严重的程度，林小芭又是良心不安地想要说点什么来表达她不是那个意思。

可林小芭还没找到措辞，就听齐骁占又悲恸地说道：

“林小芭，你说你不恨我，不会向我复仇，但如今在我看来，你用这种方法来诛我的心，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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