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巴顿决定创立异能神授论，是为了更好的解决变种人事务。从这些年的实践来看，效果是有的，但也并没有预想的那么完美。

光明教团的教义并不如老牌宗教那么完备，由于本身的局限性，并未做出普世的预案。巴顿也不能瞪着眼睛说瞎话，让教士们宣扬自己无所不能。

这个世界藏不住秘密，尽管各国官方从未宣扬过光明教团的存在，但民间流传却从未间断过，由此催生了一批普通信徒。

宗教这个东西，本身的发酵能力就很强大。这是人类的思维形式决定的，根本就不会以哪几个人的意志为转移。

信众规模越来越大，难免龙蛇混杂。光明教团疏于监管，连巴顿本人都没预想过今天。所以，难免会被有心人利用。

“费沃尔是个傀儡，他的背后有人指使。妄想控制这些信徒，把他们引导向与政府对抗，并由此引发社会动荡，让他们引起人类对光明教会的不满情绪。”

霍华德把一份资料扔在巴顿的桌上，继续道：“我们做的很不够，仅仅一次公开演讲远远不能阻止下一个费沃尔出现。”

巴顿看了一眼那文件夹，继续用锉刀修自己的指甲，还吹了吹。

“克林特，你有在听我说话吗！”

“当然当然，老伙计，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。你知道，动摇现有社会宗教基础会发生什么。老实说我并没什么好办法。呵，你的火气有点大。”

“大概吧。”

“是为了托尼？哈，叛逆儿子与抓狂老子的战争。”

“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教改，OK?我已经向国务卿做了保证，要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。”

“好吧，那就发展一批教徒吧。甄选要极度严格，让查尔斯亲自把关，不要让混蛋混进来。制度上……暂时保留原国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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