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莲心闻言,心中一慌,她对于刘宇烨所提出来的这一点疑问,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为何这两份供词上面的画押痕迹会有如此明显的不同。
她明明记得,她是亲手按着那几个宫人们的手,在这些供词上面画押的。
她可从来没有假借过他人的手,让其他人在这些供词上面代为画押过。
所以花莲心的心里边感到慌乱无比,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刘宇烨提出的这个问题。
花莲心自然不知道,这两份供词上面的画押痕迹之所以不同,是因为苏映雪早些时候利用画图软件ps出来的。
苏映雪自然不可能直接对那些供词上面的文字下手了。
别说苏映雪没有这个本事,可以把那些文字全部P的跟原来的内容不一样,即便她有这个本事,这个世界里的手机软件也没有这个功能,可以让她在ps的时候,把那些文字p的天衣无缝,谁也看不出来蹊跷。
她唯一能下手的,就是在那些画押痕迹上面动手脚,轻轻的画上几道图案,就更改了原先的画押痕迹,令两份供词的画押痕迹产生明显的不同。
而也正是因为如此,苏映雪才有机会扭转颓势,令刘宇烨怀疑这两份供词有问题,花莲心有蓄意伪造供词的嫌疑。
刘宇烨看到花莲心一脸慌张,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样子后,面色一沉道:“来人啊,把花莲心带下去,好好的审问清楚。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指使的她伪造供词,陷害苏美人的。”
话语一顿,对着一旁的安德忠吩咐道:“审问花莲心的事情就交由你来办了,务必要审问的清清楚楚,不可有一丝遗漏的地方。”
安德忠是从小跟在刘宇烨身边贴身伺候的心腹,效忠的对象只有刘宇烨一个人,谁也收买不了他。对于林逸欣这前后反差如此之大的态度,钱飞燕好像并没有奇怪什么,只是一贯的保持着自己和煦的笑容。正准备开口说什么时,一旁的陈珍儿忽然鄙夷的哼了一声,讽刺道:“花妹妹,你怎么糊涂了。如此低贱的人哪配和咱们在一起玩儿。只怕真给了她一块泥巴,她也只会巴巴的躺下来滚泥巴儿呢,而不会知道那是做泥人的玩意儿。至于去咱们那屋,我看还是免了吧,我可不想遭了那一身穷酸晦气。”她也算是纠结回来了,听着那林逸欣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语气,不由下意识的出口一阵讥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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