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废了你。”马楠一声怒喝。

方肆躲也不躲，右手一甩，马楠整个人就好像纸片似地的轻巧，一下就把他给甩翻在地。

紧接着方肆抬起一脚，对着马楠的肚子就踩了过去。

‘嗯！’

麻烦眼珠子一胀，身体下意识的扭曲起来，好像虾米似地弓着腰，双手按在被方肆踹的小肚子上。

“废我？”方肆冷哼，接着又是一脚:“老子今天晚上看谁废谁，说，是不是要废我？说。”

又是一脚，方肆没使用强力，就这么普普通通一脚接着一脚。

开始的时候马楠还抵挡几下，慢渐渐的，随着方肆第七脚下去，马楠整个人已经缩成了一团，死死咬着牙，脑中尽是仇恨。

“说，是不是要废了我。”又是一脚。

“说。”一脚。

“妈的。”方肆哼了一声:“我方肆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，还真心没有让一个普通人对我指手画脚，小子，你是第一个，所以，我会让你尝尝第一次的滋味是如何的，说，是不是要废了我。”

别说这是龙园了，就算是在大马路上，方肆要想杀一个人，也不会估计太多的。

一脚一脚踢在自己身上，马楠只感觉自己的体能越来越低，已经完全抵挡不住了，心中哀嚎，难道这家伙要杀了自己？

马楠实在是想不通，自己跟他没什么深仇大恨，他何至于如此啊？

“说不说？嘴巴倒是挺硬，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几下，说，是不是废了我。”

“说……”

“说……”

“我，我说……别踢了，啊，啊，我说……”

十几脚之后，马楠缩在地上，大叫出声，五脏六腑都感觉已经错位了似地，喉咙一股甜意，嘴里粘乎乎的有几丝血痰。

好汉不吃眼前亏，马楠连声开口，降低了身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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