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踏出天绝步第八步和第九步时，天碑曾经将两股神秘的力量传入他体内，但在刚刚的交手中，牛天涯已经确定，慕容青云一只脚已经踏入飞升的大门，只是另一只脚在门外罢了。如此强横，放眼修真界也没有几人可以比拟，更遑论自己。

“尘缘，你没事吧。”牛天涯话音落点，一个不大的声音传入耳朵。

牛天涯神情微微一震，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下去。下方，心月早扑到尘缘身旁，扶住他紧张地问道。

一瞬间，牛天涯的心如同被万剑穿过一般，抽搐着疼痛起来，双眼再度腾起熊熊怒火。

慕容青云也注意到牛天涯的情况，皱了皱眉，神色间有些不悦，道：“尘缘，还不退下。”

心月微微一愣，慢慢转过头，注意到牛天涯的目光，明亮的眼神瞬间黯淡，闪过复杂的光芒。仅仅片刻又重新亮起来，毅然扶着尘缘无声走远。

“有些事，强求不来，天意弄人，人又如何。”慕容青云看着牛天涯歉意一笑。对于此事，他也不好说什么，虽然阿尘缘是晚辈，但其本身就放荡不羁，又天资卓越。古往今来，哪个惊才绝艳之辈都或多或少有一点和常人不同之处。

“哎……”牛天涯也明白慕容青云的意思，悠悠的叹了口气，闭上眼睛。

“牛少侠，老夫想问一句，方才交手时的凝固，你是如何施展出来的。”慕容青云目光灼灼，盯着牛天涯。

早在八十年前，他就已经修炼到大乘期巅峰，只是最后那一步，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迈出。

通过前人笔记，他清楚地知道，最后那一步，就是天地间最为玄奥的威能。只有大乘期巅峰高手领悟天地规则才能凝聚出来的玄之又玄的能力。而威能，也是敲开仙界大门必备的钥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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