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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恕属下驽钝,我是无论如何难以置信的。这理由也难以服天下有识之士,如果您非要愿意选择相信,只怕寒了天下士人之心,也会引发狂徒的非分僭越之想,未必对您有利。”陆邦籍起身一揖到地。
“还是这个脾气,你也不听我说完。我只是在合理怀疑,以筹谋应对之策……”
建鸿羽刚刚想继续说下去,帐外一个亲兵朗声报道,“启禀大人,有自称宫中来使求见。他说有信物为凭,您一见便知。”
“拿进来。”建鸿羽道。
“是。”
一声应答后,约五个弹指功夫,亲兵撩帐而进,双手捧着半个精致异常的酒盅放在帐内的案几上,然后躬身退到一旁待令。建鸿羽从怀内也摸出半个同样精致的酒盅,将其与从案几上拿起的半个酒盅合在一处。拼合的酒盅严丝合缝,纹理整齐,显然本来就是一体。
“请他进来吧。”建鸿羽这才命令道。
“是。”
亲兵转身退出,不一会儿,领进一个黑衣黑裤,黑巾蒙面的精壮汉子。
“你出去吧。”建鸿羽朝亲兵一挥手。
亲兵又转身退出大帐。建鸿羽走到黑衣使者跟前,一边将半个酒盅交还给他,一边问道,“中常侍大人可好?”
黑衣使者一面把那半个酒盅小心的包好放入怀中,一面答道,“中常侍大人一切如常,此次有要情令小人密告侯爷。”说罢,用眼瞟了瞟陆邦籍。
建鸿羽一摆手,道:“这位大人是我的腹心肱骨,不必避讳。”
黑衣使者顿了顿,才道:“鳞王,已经被帝后处死,报告文书也得到义帝首肯批复,待义帝回京后会择机昭告天下。”
听到这里,陆邦籍呆在原地,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建鸿羽目光从陆邦籍身上掠过,轻描淡写的又问:“怎么杀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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