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皑皑目光远望，似乎在透过玻璃看外面的人，良久，回道，“好，我告诉你。”

文皑皑用手在桌上茶杯里的沾了些水，写了几个字。

白一天看了后，把椅子挪到文皑皑身边，两个椅子紧密靠着。

文皑皑凑到白一天耳边说了些话。

“你听得到他们在说什么吗？”外头的警察盯着里头两个凑一块说悄悄话的人，询问旁边带了耳机的同事。

同事把耳机取下，摇头。

警察双眼微眯，盯着里面两个人一会，“白一天怕是知道些什么，你去跟纪警官说一声，让他派人监视下白一天的动向。”

“是！”

同事去办公室的时候，就看着高高在上高冷无比的纪警官手上拿着电话，嘴角的笑都快咧到眼角。

可把他吓坏了。

以为撞到假的纪警官。

“咳咳。”小警官咳嗽一声。

正在打电话的纪文祥脸色一镇，跟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句话后，就把电话挂断，后背靠在椅子上，双手交叉着，小警官走进来时，脸又拉下来，“怎么，又有什么狗屁事找我，你们这些小年轻，小小年纪什么都不会，就只知道找我，我也很忙的！”

不耐烦加无奈，陪着一副冰冷的脸。

小警官心尖一颤，哆嗦着把自己队长交代的话说了遍。

然后……

等着挨骂。

哎，又是找纪警官的一天，希望不要被骂的太惨。

纪文祥听完，点了个头，就没说话了。

小警官等啊等，见没声音了，正想弱弱问一句，纪文祥冷冷开口，“哦，这事你们不用管，我已经有线索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等到白一天从审讯室出来后，就直接把线索告诉了秦言。

两人通电话的时候，楚祥歌就在边上，等到秦言挂断，楚祥歌拿着手机给人发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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