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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易丝心有所感，她再次转头，把视线从老人家的身上移开，重新看向两侧的奇异景象。

很显然，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梦了。

梦这种东西，大多时候丝毫不讲逻辑，但它至少会连成一个并不完美的故事，普通人做了梦，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梦的内容并不连贯，甚至毫无干连，那是因为他忘记了部分梦的内容而导致。

可露易丝现在眼前所出现的画面，却是一个个片段式的“动图”。

相比于方才的梦境画面，现在的景象更分裂，也更……古朴。

露易丝略作迟疑，想出了这么一个形容词，感觉十分贴切。

画面不止有当今时代的发展，更是充满了早已逝世之古人的人生片段，有古老的祭祀，恢弘庞大的战争场面，清新干净的小桥流水……

“我怎么没有看到，真正的心灵巨龙？”露易丝没有回答问题，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站在她身旁的老先生第一次露出错愕的眼神，不过很快便又恢复成之前那副满脸笑意的样子，用丝毫也不苍老的声音回应道：

“因为，这里不是真正的‘潜意识海洋’。”

“哦？”

露易丝有些好奇，她已经猜到了这里大概率是“潜意识海洋”，但却不理解什么叫做“不是真正的”，难道“潜意识海洋”还能被空想出来吗？

很显然，老人家看出了她的疑惑，边向前方看似没有尽头的方向迈步走着，边出声解答道：

“你不是‘观众’，和你说了也是无用。”

露易丝脚步微顿，侧目朝身旁的老先生看了一眼，发现他目不斜视，也就没再说话，继续往前走着。

“刚才还好好的，怎么突然就“翻脸”了呢！“观众”了不起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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