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隔了一段距离，但他能清晰地看到，她的手指在发抖。

沐青唇角微抿了一下，盯着左小四的指尖继续看了几秒钟，忽的就动了唇。

他想说的话，还没到嘴边，背对着他站在门口的左小四，突然开口将柳如眉刚刚说的话，重复了一遍，只是语气不是从柳如眉口中说出来的那种楚楚可怜，而是满满的嘲弄和可笑：“亏我一直以来，对你那么好。”

“呵……”随着左小四话音的落定，她音调很低的轻笑了一声：“……柳如眉，你说这话的时候，都不觉得脸疼吗？”

“左小四，你什么意思？明明是你利用了我，还企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诬陷我，你不但没有半点歉意和后悔，你还说这样的话，你到底想要怎样啊？”柳如眉哭的更凶了，她像是被左小四吓到一般，身体都瑟瑟发抖了起来，整个人看起来要多无辜多可怜，就有多无辜多可怜。

薄荷和唐画画望向左小四的眼神，带了明显的不高兴。

左小四当做没看见，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柳如眉，“我想怎样？我并不想怎样，我只想问你一句话，柳如眉，你今晚所做的所说的，是在跟我闹着玩，还是认真的？”

“小忆，都到了这个时候了，你还不承认是你陷害的我，还要倒打一耙继续污蔑我……”

倒打一耙……这个词用得可真好，只是究竟是谁倒打一耙？

左小四没等柳如眉娇滴滴的话问完，就出声打断了她的话，她的声调不高，可语气却加重了许多，“不要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！”?

左小四的语气不够友好，薄荷忍不住出声：“你！”

左小四依旧当做没听见薄荷的埋怨，望着柳如眉，接着自己刚刚的话，自顾自的往下说：“柳如眉，你就回答我，你是跟我闹着玩，还是认真的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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