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浓,远远天际打了个闷雷,雨丝湿了窗。
农家的简易住店,什么都是糙的。
可误入恶魇的男人才管不了这些,急需娘子温柔暖热的抚慰。
瞧那娇身段儿,除小肚微鼓外,其它地却愈发生的好了。
锁骨下的丰沃让人迷乱,果儿已被他咂的润红
。
忍不住摆她侧了身子,糙唇将嫩弱耳垂含咬,混哑气息渐如火般灼烈。
抵贴那搓玉凝酥的肩背,粗砺手掌去掰揉脊骨尾处两团儿白润。
单薄木板拼成的床,竹枝撑起粗麻织的白帐子,床一摇,就不堪重负般,吱哑吱哑痛裂的响。
帐中诡香弥散开来,榻沿边窸窣滑出半张褥被来,大红蜀锦缎面儿,绣着菡萏初绽,两只鸳鸯交颈。
“嗯.......轻点.....怕被外头听见.......。”
孕中的小妇人受不住,蹙紧了眉,死咬着枕角,把呜咽娇哼压抑,墙面单薄,什么声都遮挡不住,直往外飘。
依旧不管,动静武猛,他夫妇好合,关他人底事!
突的就想起那喝醉酒的镖师脱口而出的粗俗话来。猛得轧紧滑腻的水腰,把调笑话儿偏说于她听:“怎这般会吸男人精血,真把这条命要丢了。”
就是故意说给娘子听的,让她羞了、臊了、再一恼,他便被紧箍的舒坦畅快,瞬间就把命丢给她。
“四爷,该轮你来守夜了!”门外,铁柱迟迟疑疑,支吾着,脸颊浮起一抹窘红。
就算的正正好!
有些得意,满足的亲啄娘子汗湿的鬓发,待粗喘稍平,随手拿起红肚兜擦拭干净。
神清气爽的起身下榻,迅速穿戴齐整,望一眼软懒榻上的小娘子,转头离去。
门一开一阖,房内渐渐静谧下来,雨下大了,扑的窗棂簇簇的响,红笼随风轻摆,把那光影拨的暗了又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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