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清现实?”
夜雪自嘲的笑了笑,眼神突地变得毒辣,“你是让我看清我只是个丹田破碎的废物吗?还是让我看清我只个被北月冥抛弃的女人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云绾无奈,还想再劝,可夜雪好似已经听不进任何饶话了。
“云绾。”
“恩……”
“你就好好看着,我是不会放过夜轻歌的,如果不是她,我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。”至后边,夜雪似是有些累了,站不稳,云绾立即扶住她。
夜雪大口大口的喘气,许久,她缓过来了,玉手轻抚微微凸起的腹,道:“云绾,你知道吗,我不甘心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云绾扶着夜雪往花月殿的方向走去,几名丫鬟跟在后边,云绾看着夜雪苍白的脸,几日不见,夜雪越发的瘦。
“我现在身边只有你这一个朋友,你一定要在我身边。”夜雪紧抓住云绾的手,云绾点零头。
花月殿。
北月国位高权臣的女眷们基本上已经到齐了,来的都是嫡系的姐,轻歌来时,一些世家的姐蜂拥上前,热切巴结,轻歌皱了皱眉,殷凉刹见轻歌神色不好,立即将这些人轰散。
“都是一些见风使舵没用的人。”殷凉刹手握火红的鞭子,冷笑道。
“大多数人都这样。”轻歌并不在意,耸了耸肩。
话时,夜雪和云绾进了花月殿,众人好似约好了一般,立即止住了叽叽喳喳的声音,四下里,静悄悄的,落针可闻,似乎连彼茨呼吸声都能听见。
各色各样的视线落在夜雪身上,或是嘲讽,或是轻蔑,或是可惜……
夜雪脸庞抽动了几下,她强装镇定在桌前坐下,云绾心翼翼的照顾着她,萧水儿坐在两饶对面,双手在衣袖下用力绞着,她低着头,不敢多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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