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察差不多花了三个月才算结束，唐伦也失去了耐心，不再缠着柳翼，他发现柳翼是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纠缠而妥协的，于是只好放弃。

柳翼把各方面的资料全都综合起来，让分身系统进行分析，最后得出了一份由人工智能给出的采购方案。

柳翼把这份采购方案给冯凯龙看，冯凯龙又根据自己的看法进行了修改，经过来来回回数次修改和讨论，最后终于把采购方案确定下来。

根据这份方案，柳翼把不同部分发给了不同厂商，当这些厂商看到采购方案时，都被惊得目瞪口呆，心里全都是同样的想法：这也太精了吧，简直就是魔鬼！

原来这份采购方案分作了许多部分，同样的舰船至少也要从两三个不同的厂商采购，这样一来就让厂商之间始终处于竞争状态，完全无法提价，否则这一部分的订单就会被其他厂商抢走。

然而这些厂商也做不到拒绝，虽然每部分的订单都不大，但加上其他部分的订单总体还是很大的一笔生意，拒绝了其中一部分，其他部分也别想拿到，这样就迫使每一个厂商都不能随意提价，还得防止互相之间以低价竞争。

接到订单的厂商们私下悄悄约在一起开了个会，大概意思就是大家一起约好，在回复的时候都把价格提升30%，这样才能多赚一些。

然而，会议上大家都说得信誓旦旦，回去以后却是各有各的小算盘，有些厂商想的是别人都提价，我只要保持价格不动，马上就能把同一部分的其他厂商挤出去，一个人独占这部分订单，这样岂不是更好？

正因为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，当他们回复报价的时候，基本都没有提价，甚至有些厂商还有所降低，为的就是把其他竞争者挤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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