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如冰转过头，无意间与小玉的视线撞在一起，本能的若无其事的转移开，心中嘀咕着：干嘛还看着自己。

她就起了怪了，莫不是这个小玉的从前认识自己？

可是她确实对这个小玉没有任何的印象啊。

“你······你去世的夫叫什么名字？”

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“白羽，是个······很好的人。”苏如冰慢慢垂下眼眸，就连他的葬礼，她都没有参加。

“那之前见到的那个男子，是不是也是你的三夫之一？”启继续问道。

苏如冰思考着，小玉说的三夫应该指的就是白羽、柳枫音与泽炎吧。

“嗯！”

“可是你曾说过，那个人是你曾经的夫？”启不会记错的。

“是啊，因为我给了他休书，但是我却不能不顾他的死活，这其中的渊源太复杂了，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。”苏如冰不想扯这些话了，谁知道当初她是哪根筋不对，竟然真的屠了柳家满门。

不过，这也不能全怪她，主要原因还是苏云清，只不过谁让苏云清是她姐姐呢，这个责任还是要自己来背，还好现在的柳枫音是安全的，不然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。

“另一个是谁？”

苏如冰这才认真的看着启，他现在的问题倒是感觉有些刻薄了，为什么他非要纠结于自己的夫是谁啊，“你干嘛问这些？”

“就是······就是现在的你，我一点都不了解，有些······”慌，这个字是启没有说出口的，他也无法说出口。

这么多年来，他们之间从未发展出爱情，苏如冰更是把自己当做无话不谈的‘哥们’，他也很庆幸，只是······

现在的她，开始对自己有了一些隐瞒，她不在对自己说自己的心里话了，开始对自己有所顾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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