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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袍人给季明瑶的回应，便是趁着她分心之时，法杖一抽，撞击在她受伤的肩膀处。

季明瑶闷哼一声，跪倒在地，刚止住的伤口又开始渗血。

她强撑着想站起来，试了几次却始终无力，瘫坐在地。

黑袍人见她如此，制止了火蛇对阿古的攻击。

“你已经穷途末路，何必还要如此死撑着。只要你告诉我山灵的秘密，我绝不会为难你。”

黑袍人是想赶尽杀绝，但山灵的秘密关系到更大的事情，优先级他还是分的清楚的。

季明瑶咳笑两声，手一抖，长刀便掉在了地上。

她眼中泛出灰白的绝望，似认命了一般。

“要我说出山灵的秘密也不是不可以，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
她从怀中掏出诅咒液的瓶子，抬手扔到黑袍人的脚边。

“诅咒液是什么东西？”

黑袍人也不怕这是季明瑶的阴谋，弯腰将瓶子捡了起来。

他仔细打量了一番，看到瓶底的标记，心里有了猜测。

当年做实验的时候，这些玩意儿流出去的不少，季明瑶能得到不稀奇。

“不过是当年炼制的失败品。”

他徒手将瓶子捏碎，没打算回答季明瑶的问题。

“你若是想问山灵的秘密交换，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。”

正当季明瑶等着回答之际，黑袍人突然出手。

数道黑雾将季明瑶控制，半吊在空中。

“既然你不肯老实的交代，那我就抽了你的灵魂再找我要的答案。”

季明瑶在空中挣扎，“你卑鄙！”

黑袍人冷哼一声，抽紧黑雾，正要用搜魂术对季明瑶的灵魂下手。

季明瑶眸光一闪，突然之间就消失在空中，再次出现就是在黑袍人背后。

黑袍人背脊一寒，刚想回身，只觉得腹部一痛，低头看去，一只血手透腹而过，耳边传来季明瑶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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