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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哪里听得进去，越斗越是兴奋，体内「练气」源源不断涌出，劲风势如破竹般吹向五旗阴帅。

丧腐阴帅道：「李扶摇，失去亲人的感觉，我比你更加痛苦。我两次见到妻子香消玉殒，每次都会保持理性，才能有所转机。」

「李扶摇，我们在无机山。韩奇门引雷而击，我的妻子被打得魂飞魄散，如今我的这件衣衫，已经没了她的灵魂。你和我的敌人都是韩奇门。」

我听到丧腐阴帅这番话，陡然间怅然若失。

回想起无机山上，丧腐阴帅和韩奇门先后进入真源之境，我和张承山本是无力支撑。然而他们内斗之时，给了我们可乘之机。张承山撞响北帝钟，我在北帝钟的威力下，激活体内的「青龙丹」和「死婴之体」的资质。

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，我的道术越发成熟。

也是那个时候，丧腐阴帅和韩奇门联手向我袭击，我一把举起丧腐阴帅，挡了韩奇门的致命一击。

那个丧腐阴帅操着女人的声音，说明控制身体的人，是妻子。

而此刻和我对话的人，是丈夫。

他说妻子已然逝去，如今的丧腐阴帅，并不是二人一身，仅剩一个人而已。

也就是说在无机山，我虽然没有杀了丧腐阴帅，丧腐阴帅其中一人却是因我而死。

如此说来，和和气气地与我对话的丧腐阴帅，并没有把我当作仇人。

他在提醒我，他是如此的理性，清楚地认知仇人是韩奇门。

也是在提醒我，我并不够理性。或许也是想说明，我的仇人并不是散殃鬼王。

自我来到鬼殿桥，面对的五旗阴帅都不似之前那般蛮横和嚣张，态度不能说恭恭敬敬，却也没有面红耳赤。

之前正面遇到的逆天阴帅、浑沌阴帅，都是不可一世。傀偶阴帅也是嚣张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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