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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天时间，我和韩莹莹留在道观之中，偌大的理气宗，再无人迹，许多阁楼房间尘埃满满，只有常常出没的地方，被张乾坤时时擦拭，没有灰尘沾染。

我们居住所在的阁楼，一半嵌入山石，另一半临空于悬崖峭壁上，初时心中不免胆战，住了一夜后，到时习惯了这里的环境。

我和韩莹莹携手站在窗台前，看着窗外云蒸霞蔚，万丈深壑，好一番景象。

「莹莹，此事了结后，这种云外归隐的生活，你喜欢吗？」

韩莹莹淡淡一笑：「在船上就和你说了，不管什么样的生活，只要有你在，哪里都是美好的。你若是喜欢山居归隐，我也会跟着你。」

我还是没有打探出韩莹莹喜欢的生活方式。

记得此前，我说陪她去上海过安稳日子，她并不喜欢大城市的快节奏生活。船上，韩莹莹主动问我，我说去南京继承萧山伯事业，以及如今说道云间归隐，似乎都不是韩莹莹想要的生活。

然而她的话中，只要有我在，都是她想要的生活。

这句话断然也不是假话。

这日，我们在窗台眺望，韩莹莹的妈妈打来电话。

正月十五元宵附近，她异常繁忙，好不容闲下来，于是和莹莹联系上。

莹莹告知我们所在，准备前往阴阳二界之间，并且告知父亲所在，此去或许就可以找到父亲的踪迹。

韩母闻言后，沉默不语，良久才说道：「女儿，她是你父亲，纵然有百般过失，品行如何恶劣，他始终把你当成生命第一位。」

「他若当真入魔，无法迷途知返，还请留他一条性命，莫要伤了他的性命。」

韩母的话，深沉而忧郁。

挂断电话后，韩莹莹也陷入沉思，我知道一直以来，她虽然对父亲百般不解，但和父亲的感情始终没有破裂，二人互相牵挂着彼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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