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之前封印部分记忆的选择是对的，不过你为什么能成长的这么快？”

林风感叹一声，随后继续询问之前的问题。

“不错，你自我封印，我想看你的记忆必然会触动你，这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当时懵懂的我的一些好奇心。”

明镜轻哼一声，虽然只是阴差阳错，但林风的作为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延长了他成长的时间。

“至于成长的快，你应该最清楚不过，就像你现在走的科技路子，他相比于其他道路不同，科技往往越是走到后面就越快，我就是如此，在情绪部分完善，自我选择的情况下，自然要比之前成长的快上很多。”

“原来如此，是我疏忽不错，可从这点来看，从一开始，这就是一个死局，倒也不冤。”

林风微微叹息，身处红尘大千，真是半点不由人。

“你不杀我？”

半晌，林风见明镜迟迟没有动静，有些困惑不解。

“为什么要杀你？”

明镜语气平淡，他早就知道林风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。

“我知道了你的一切，即便你需要我的存在，但你完全可以抹除我的一切记忆，然后再造一个全新的我，这才符合你的利益。”

林风把自己所想娓娓道来，他并不畏惧死亡，在明镜依旧帮助他完成那个精神空间开始，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还是会继续下去，之前他不过是有些可惜，可惜自己看不到那个想象中的世界了。

“林风啊林风，你还是太自以为是，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是悲天悯人的圣人，是为了所求之道不惜破坏至高们所制定法不轻传这样规矩的人吗？”

明镜不屑地开口，确实，被林风所影响的他，很大一部分三观都传承自林风。

“这并不是我自以为是，只是在这样的世界上，求知是一种悲哀的事，这实在过于卑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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