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只是这样，即便唯心层面的底层规则也是有着限制的，如果你的实力过于强大，你的一举一动同样会对低维世界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，只是相比于唯物层面赤果果的破坏，唯心层面的影响是同化，众生万物会以你为方向进化，失去了众生自有的路，如同佛家度化，再也无法回头。”

明镜阴森森地说着，先给了林风希望，又将之亲手摧毁，似乎是恶趣味发作，想看林风的笑话，怪不得先前林风总觉得明镜的话语之中有着调侃的味道。

“是不是还有个除非？”

明镜不加掩饰的调侃让林风意识到，这样的结果未必会是最终结果，而且他也有信心在未来将这点不良影响抹除，现在也不过是想听听明镜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。

“哎呀，被你看破了，没错，除非……除非……”

明镜话说道一半又不再说了，似乎是想吊吊林风的胃口，看看林风的表现。

可惜的是，明镜失望了，林风此时面无表情，呼吸平静，连意识海都风平浪静，明镜自高纬链接点看到这一幕，顿觉无趣，于是继续开口说道：“除非你能够强大到修改寰宇的底层规则。”

“‘寰宇’是指什么？”

林风疑惑地问道，这在明镜口中已经出现过两次了，若是按字面意思来说寰宇的界限很小，只是指天下指一个星球而已，可出现在明镜口中，自然不可能这区区弹丸之地。

“我认知中所观测到的世界。”

“你也观测不到‘一切’？”

明镜的潜台词即是说，还有他认知外的世界，可林风觉得明镜是不是太低调了一些，从他对修者文明的态度来看，他少说也是他所认知的那些存在中的巅峰，可即便这样，明镜居然连全知的边边角角都没能挨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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