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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畜牲的这番自曝恶行，充分印证了江山易改秉性难移，以及狗就是改不了吃屎的名言，这样的老畜牲，才真算是坏到了骨子里的恶人，难怪至灵启要重处这老畜牲了。

当初至灵启对老畜牲进行惩治前，就读识过老畜牲一家的识海记忆，自然知道了一家四个畜牲所做过的恶事和他们的恶念，不然至灵启是绝不可能只为个人泄愤就严惩他们的。

“哈哈！老东西，你说的对，也许我的血液和骨髓也不是什么好人的，所以才没有去爱人长得帅、本事又好的大师兄，而是与你臭味相投成为了一对恶夫妻，还一起去欺人。”

“说得好，哈哈哈！臭味相投的一对恶夫妻，哈哈哈哈！现在已经改变不了我们将来的命运，但我们只要坚守这种共同为恶的信念，相信我们即便成了白痴，也会在一起的。”

“唉！现在也只好如此了，否则我们一旦成为了白痴，再各行其是的话，那我们的将来还会更惨的，但愿我们的这份信念和坚守，能让我们将来在冥冥之中，还能够相互扶持。”

还别说两个老畜牲的一生为恶，其行为几乎可以说就是一无是处，但两口子这种相濡以沫的行为，倒还是值得称道的，只是这种执着，没有用在正道上，而是跑偏了路。

两个老畜牲的这些对话，全是在至灵启惩治完留在神农架林区医院附近，那最后十七名恶贼后进行的，虽然二人的对话声音很小，时间也只有短短的五分钟左右。

但两个老畜牲的对话，都全被至灵启和依依二人的神识探知得清清楚楚的，至灵启虽然对两畜牲夫妻至深的感情表示赞叹，但却绝不会因此，就放过或减轻对二人的惩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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