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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染说，“毕竟对你来说，可能出国，跟留在国内，不是两种简单的未来，而是会千差万别，你学习这么好，想要有一个好的未来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
“可以理解……但是你也不会再选择我了，是吗？”申煜苦笑着道。

“这个？”顾染失笑。

申煜摇摇头，“算了算了，我也只是说说，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
本来还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，但是，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开始，申煜就明白，自己是没道理的。

本来申煜觉得，她应该体谅自己，为了能够得到出国的机会，去跟李翩然在一起，现在他觉得自己跟她说这个，简直是蠢到家了，她的心里，一定别提有多嘲笑他了吧，觉得他就是个傻子。

这个家世丰厚，再怎么都可以随意出国的女孩子，追求了自己那么久，结果他竟然以，她家里没钱为理由，放弃了她，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蠢到家了。

他心里自然后悔，愤恨，觉得自己不仅蠢，还因为太势力，反而被势力了，本来大好的前程，也被自己的势力而断割了。

也许这就是天意吧，天意就是在告诉他，越是这样，想要靠着捷径去获得什么，越是让人难以如愿，早就应该跟随本心来做事，脚踏实地，这样，幸运才会是你的。

而他这次已经错过了，他心里也已经明白，这些都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了。

申煜只能对她淡淡的道，“对不起，还有……谢谢你。”

顾染笑笑，“没有对不起我……好了，我走了，以后我们还是同学，未来还是希望你能更好，好好学习吧。”

“嗯。”申煜也终于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来，“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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