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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染多少年没见过这个人了，此时看着已经成熟的肖然，一时差点没认出来。

脸变得宽了一些，头发梳的很利落，西装看起来经过了细致的熨烫，与过去那个没什么自信的高中生，已经截然不同。

不等顾染再细想，他已经一脸惊喜的走了过来。

“顾染，真的是你……我差点没认出来，你……”

他上下看着顾染，“你变了好多，好漂亮……”

但是，顾染一直站在那里看着，没有动。

肖然一顿，似是忽然想了起来。

他的笑容也凝固了下去，想到自己最后给顾染留下的印象，一定很差。

那时候，听信了别人的撺掇，带顾染出去，谁知道，那个李翩然，竟然是在骗他，带走了顾染，后面，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是李翩然从此消失不见了，学校里也不许再提起这个人，想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，而顾染，也再也没有来过学校。

肖然看着顾染，低声的，有些抱歉的说，“顾染，你是不是，还在恨我，你是不是……不想见到我的。”

顾染也知道，过了很多年了、

但是同时，她也晓得，自己心里的埋怨是不可能消失不见了的。

她看着肖然，“肖然，我不恨你，但是，你知道，那天，你带我出去后，都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肖然愣了愣，摇头，“不知道……”

“我被李翩然带走，这没什么，我三哥找到了我，但是，李翩然说，让我三哥自己杀了自己，她就放了我。”

“什么……”肖然吃惊的道，“她难道疯了吗？”

“是啊，你不知道她疯了吗？”

“那你三哥……“肖然惊讶的道。

顾染道，“我三个捅了自己一刀，李翩然放了我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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