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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，对于谁是自己启蒙老师这个问题，郑凡很想回一句，就是我自学的。

但是这么说的话，听在别人的耳中就显的太假了。

花滑，如果没有老师指导，想做出来个二周跳都难，郑凡即使有系统辅助，学三周跳的时候也是有千金现场指导才学会的。

所以郑凡最终报出了千金的名号。

就当小千金是自己的启蒙老师吧，以这小丫头今后的成绩，当自己老师绰绰有余。

四名面试官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，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物啊？

最后，还是站在后排看戏的一名花滑女教练开口了：“好像今年俄罗斯青少年全国锦标赛的冠军，就叫安娜·谢尔巴科娃。”

“是的，就是她。她现在就在面姐训练组练习花滑，就是埃特丽·图特别里泽那里。”

低头族面试官听后，再一次拿出了手机，并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
电话响铃三声后终于被接通，面试官将通话调成了公放模式，并操着一口中国式俄语说道：“埃特丽女士您好，我是华国花滑国家队的周志斌，很高兴能给您打通电话。”

电话那端也传来了一个富有磁性的中年女人的声音：“您好，尊敬的周先生，很高兴又能和您通话，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么？”

“是这样的，您那里是有一名叫安娜·谢尔巴科娃的运动员么？我想问些事情，不知道方便不方便。”

“有的，她是我的学生，您是想单独问她么？我现在就把她叫过来。”

随后，就听到电话中响起了面姐的喊声：“安妮娅（千金小名）！来一下，有电话！”

过了片刻，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声音，正是千金。

“周先生您好，我是谢尔巴科娃，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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