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凛宸：“……”

他默默地闭上了嘴巴。

这个他真的不能。

他瘪嘴，小声的说道：“可是想要个跟爱妃你一样好看的女孩子。”

苏莺婼挑眉，回答道：“就不怕又是个男人婆？”

闻言，司空凛宸好似回想起了什么，握着她的手，说道：“莺婼，你那日真的在悬崖上，听见了？”

“嗯。”苏莺婼也不瞒着，直接应了一声。

司空凛宸抿唇，看着苏莺婼，十分认真的说道：“莺婼，你信本尊，本尊对她真的没有任何……”

后面的字还没说完，就被苏莺婼捂住了嘴巴。

他看着面前的女子，眸子眨了眨，写满了疑惑。

苏莺婼看着他，有几分不高兴的说道：“我说了，我不想听你跟她的事情，不就是恋爱么？你看了我那么多世跟别人成亲生子都不在乎，我为何要在乎一个之前让你受了那么重伤的人？就算是我在乎了，我也是想着将她怎么暴揍一顿给你复当年挖心的仇！”

闻言，司空凛宸好似被惊住了，惊的久久不能回神。

他看着面前的女子，轻笑了一声后，说道：“当年……你若不说那句‘我是开完笑的’话，本尊拼了命也会把你留在本尊的身边不放的。”

闻言，苏莺婼看着他，说道：“那时候的我可不是现在的我，我知道你到时候会为难，所以才说的那句话，不过也好……”

“只有经历了这么多，才知道我们彼此是多爱对方。”

司空凛宸看着她，抬手摸了摸她的脸，说道：“都值得。”

不管是苏莺婼那一世在生出司空长泽丧命之后，被致空告知一切，她愿意用自己的命去赌一次长相厮守也好，还是他不顾一切……一千年间想尽各种办法，跟她续上一段情缘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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