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岂别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,却并未接应她的话。
峣玉在愤懑生气之时,忽想起了那日于虹灯之下一袭白衣,绛红束带的二王子,思绪一转道:“看来这回凤衍公主终于是有了中意之人,如此也算是一件幸事,罢了,我就不去和那不讲信用的大王抗议了。”
秦岂并未拆穿她的“夜郎自大”,只失笑一声,又神色认真道:“无论公主是否喜欢二王子,若依照我国繁琐的姻礼典章看则不免草率,故归根结底,皆为大王心中的危机感作祟罢了。”
峣玉经他提点,才脑中倏然一明,慢慢道:“怪不得,近日来东仁国内日益扩散的怪言谬论搅至人心慌乱,北边又滋生乱事,此际若同越起异再攻边境,大王必然愁地满头包了,故迫切想与其交好来缓解局势。不过依我看还是这老丈人瞧上女婿了,否则自己的宝贝公主怎肯送往他国。”
秦岂的眼眸在她认真思虑的面容上一转,点了点头,又嘱她一番言辞。
罗里吧嗦一通后,峣玉脑子终于转不动了,重新缩回暖暖的棉被里,手脚并用缠着秦岂呼呼大睡。
也许是近几日的焦虑失眠,峣玉积攒着的疲倦在今日达到鼎盛,而在突然得知要前往同越后的消息后,心里忽觉一丝眉目与转机,心中微微松弛了些,便陷入了重重的深沉。
当然短短七日的临别日程,在峣玉心中尤为重要。
第一二日,她叫上了路青和阿镜同在屋里当着秦岂之面玩她所造的扑克牌,结果当然是她回回皆赢,直至路青最后输哭了才肯罢休,而后又逼着阿镜累死累活舞了半个时辰的剑,这回倒是招式扎实稳重许多,不似之前般虽漂亮却有些空浮,那剑刃上透出的寒凛甚至令她不由一颤。短短几个月,阿镜进步如此神速,倒是着有天分,往后也定然大有长进,人才一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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