峣玉盯了那说话之人一会儿,口中慢慢嘟囔了两遍“云歇”。
显然她脑中想起了“出云”其人,想起出云坐在寒树下的石凳上,盯着一株残落的梅枝瞧,也许是一个时辰,亦或是整整一日,更甚者直到那梅花一片都落无了。
早就无了,距离她们从元临浩荡而出时,已经过去了好几月,莫说隆冬,此刻竟连盛春光景都要散去了,头顶的太阳最好时已要穿透人心。
此刻,峣玉不由好奇他又为自己寻了如何“乐事”?能令他一直苦等下去的“乐事”。
云歇见她反复念叨自己的名字,便疑问道:“公子怎么了?云歇可有何异?”
峣玉立即摇了摇,随意说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名讳中带‘云’字很好听,谢谢你们,否则……就回不去了。”还有被她狠心扔掉的路青。
出来了许久,她却极想那个地方。
她说罢云歇立即站了起来,道:“属下诚惶诚恐,不敢居功。”
正当时,那军医重至他身旁,一众人注意力又汇聚秦岂身上,面色隐忧。峣玉小心将他胸前的布料撩开,被浸透的黑色下是溃烂着的暗红。
军医一边上药,边苦口婆心道:“将军近段日子,还是勿要动武了,这身子若消耗至深,则如何弥补也成效甚微。”
秦岂依旧淡无表情,峣玉则微微一笑,立即回道:“大夫之言,我好生记住了。”
那军医点点头,细致包扎好伤处,便转身又去为他人治伤。
峣玉这一歪头,才发觉那方才站着的云歇竟还直挺挺立在那里,立即也起身,走近他跟前兀自嘀咕道:“何时我说话竟也如此管用?”
云歇心觉好笑,又不便表现而出,只好言行恭敬道:“公子乃是主人的左膀右臂,耳目股肱,说话自然有分量。”他巧妙的避开那些众人心知肚明的用词,如此便令峣玉发现他又是一个鸡贼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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