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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已经达到了入微境界？还是早已经达到入微境界？”

“嗯，三个多月前，我的心灵境界便已经达到了入微。”

“唔……我目前无法对你的心灵境界进行检测，这样，你闭上眼睛，用你的入微境界感受你的左眼，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似乎在眼球的瞳孔内部，有着一行由诡异构成的文字，‘致我亲爱的詹姆斯’。”

弗朗西斯感慨道：“这样细小的诡异文字你都能清晰看到，而且竟然只花费了不到三秒的时间，看来你不仅达到了入微境界，还达到了入微境界中期。”

威廉没有理会自己爷爷的感慨，只是皱眉感受眼球内部的文字。

事实上，威廉与老弗朗西斯的感情很好。

按照正常，他应该会与老爷子很亲近。

不过可能是换上了冯教主的器官，导致他的性格产生了一些变化。

威廉疑惑道：“这个‘致我亲爱的詹姆斯’代表着什么？”

弗朗西斯也没有隐瞒，立即开口道：“没有什么，你的父亲不就是詹姆斯吗？我本来想要将这双眼睛交给你的父亲，可惜你的父亲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。”

“……”威廉沉默了一会儿道：“那我替我的父亲谢谢您了。”

“不用客气，那是他应得的，说起来，来到这个世界人类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意外身死的，也有一些是受到了指引，你是意外身死的，还是受到了指引？”

随着弗朗西斯的话语，威廉的脑海中浮现了自己在洛伦兹精神病院小黑屋的经历，然后又浮现了冯教主的面容。

威廉道：“我应该是意外身死的，不过，也可以说是我受到了指引。”

正是因为他的死亡，他才能来到这个世界，然后跟随冯教主追寻长生大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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